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,“不过,你要怎么谢我?” “你在哪?”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。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 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电视的遥控器被苏亦承捏碎了,他狠狠地拔了液晶电视的插头。 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:“如果看见我了,那天你会怎么样?”
前几天她杀人凶手被挟持,他出现在现场;知道她被围堵,他带着人来救她;她通宵加班后,他恰好去警察局接她;昨天特意提前回来……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,仅限会员出入,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。没有会所的邀请,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。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她垂下头,“我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