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喝了最后一口粥,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
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,但法制报纸,他貌似是不看的吧?
白天马不停蹄的工作,晚上接着去应酬,来酒不拒,他以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就好了,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她咂巴咂巴嘴,说:“苏亦承,我忍不住要再向你求一次婚了!”
“你……”穆司爵来不及说第二个字,许佑宁就挂了他的电话。
他现在要做的两件事情很明确:查出案子的真相;把案子对苏简安的影响降到最低。
苏简安狐疑:“你们对康瑞城做了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洛小夕一抓狂,本性就被刺激出来,怒冲冲的抬脚就要去踹苏亦承,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按住。
房门这才打开,苏简安冒出一个头来,没看见陆薄言才放心的出来,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:“哥,我可能露馅了。”
洛小夕狠狠的踹了一脚昂贵的铁艺大门,大门纹丝不动,她却不小心踢到了自己的脚趾头,痛得龇牙咧嘴。
“我哪里都不会跟你去!陆薄言,你放开我!”
“我们坐高速火车,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,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!”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,努力说服他,“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,你陪我一次。”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,“生无可求”的强调:“就这一次!”
下午五点多,张阿姨送来晚饭,还炖了一盅鸽子汤。
苏亦承语调如常,感觉不出他的情绪有什么起伏,但仔细听的话,能听得出他把每个字都咬得及其清楚。
陆薄言下楼来看见的,就是这么一副“其乐融融”的景象,眸光瞬间沉下去,冷冷的逐步走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