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她一向来去如风,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已经习惯了,江少恺示意苏简安:“去把门关上,我有话问你。”
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苏简安只是笑笑,这时陈岚的丈夫走了过来,熟稔地和陆薄言打招呼,见陆薄言和苏简安站在一起,疑惑地问:“陆总,这位是?”
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
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,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,而楼上的手术室里,江少恺正在被急救。
如果不是蒋雪丽,她妈妈怎么会意外去世?
拎着袋子出去的时候,苏简安无意间从展示窗里看见了一条深蓝色的斜纹领带,只是戴在假模特的身上就已经让人觉得风度翩翩,优雅高贵,她心中一动,陆薄言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:“叫人打包起来?”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。”
苏简安说了一部电影的名字,最近正在热映的大片,据说一票难求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
但,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,当年的事情,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。
好像除了他,她再也感受不到别的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