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愣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停下动作仔细听,她真的是在呢喃他的名字。 陆薄言低头看着怀里安安分分的小怪兽,不自觉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。
吃晚餐的时候,她才发现厨房特地给她熬了粥,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。陆薄言吃完就说要出去,苏简安下意识的问:“不早了,你还要去哪儿?”模样像抱怨丈夫早出晚归的小妻子。 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“唔,苏亦承……”她忍不住出声,“疼。” 他擦了擦唇角的血:“苏亦承,你要动手是吧?”
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,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,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,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。 她见过的男人很多,但衣架子也就那么几个,苏亦承绝对是衣架子中的翘楚,平时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运动休闲,都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气质流露出来,谈吐间倍显风度儒雅,完全就是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存在。
“再给你一个小时!”苏亦承语气冷硬的下了最后的通牒。 “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报道出去?这么大的新闻一直压着,我心里很痒啊,那个爆料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