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如此。

助理赶紧收住将要说出口的话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
屈主编跟她说了一件怪事，刚才她发现有人远程控制自己的电脑，差点就将这篇稿子发到刊发中心了。

符媛儿犹豫了，她准备伸手将“纽扣”递出去。

“严妍，现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，而是牵涉到整个公司的利益！”经纪人逐一举例，“因为你已经签了合同，公司其他艺人也都有不少项目接洽，但你现在迟迟不官宣，那些项目又都采取观望态度了，这样下去该有多少损失？”

符媛儿讶然，他们不是在说程奕鸣的事……

经纪人撇嘴：“说你点什么好，吴瑞安那么大的老板你不选，偏偏要跟程奕鸣，不然咱们公司都能塞得下。”

“我会保护好自己的，”她冲他一笑，“我们被困在地震的时候，你说过，就算死我们也死在一起，但我想让你活很久，所以，我会让自己也好好的活着，活很久很久……”

天知道，为什么程子同来报社，前台员工连电话也不打进来一个。

可能在忙。

“他打掉了杜明，的确是惊人之举，”吴瑞安却摇头，“但他这一步迈得太大，如果能挺住还好，挺不住的话，就会被它的反作用力吞噬。”

“现在，”她宣布，“你的正义小天使想要吃饭。”

符媛儿似乎没听到，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
她想起来，程子同平常什么零食都不吃，但有一回，她吃栗子的时候，他拿了两颗。

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：“我和这部电影的投资人之一，程奕鸣先生，私底下是朋友。原本合同的事情都已经谈好，但由于我个人原因，让这件事受到了一点影响，而这个情况，是我的经纪人和公司都不知道的。”

她的存在与否，已经完全不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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