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 苏简安愣住,看了看陆薄言,不知道该说不该说。
后来苏亦承突然告诉她,陆薄言同意和她结婚。 苏简安一阵无语。
苏亦承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的打量着自家妹妹:“你是担心陆薄言呢,还是担心我呢?” 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
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,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,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;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,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。 她的大脑仿佛被轰炸了一样,雾腾腾的一片空白,她什么都无法思考,手指机械地往下拉。
陆薄言的脚步顿住:“妈,有些事,我现在不能告诉你。”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