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她的呼吸更乱了,双颊似乎也在持续升温。
被带进包间后,洛小夕终于明白过来,还是要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一面。
苏简安看看衬衫,又看看陆薄言,总觉得有些邪恶,不等她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出去了。
她转身上楼,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,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。
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才不管洛小夕怎么哭号,把她拖下车带进了实验室。
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,她想问陆薄言这是怎么回事。
他脚步匆匆,目光也有些不对劲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
那简直不人道,不能忍的啊!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陆薄言淡淡地抬起眼帘:“没事。你一直呆在医院?”
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深灰色的套装,妆容得体,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,歉然道:“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,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,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。”
陆薄言取了车,按照着沈越川发过来的路线一路追邵氏兄弟的车子,面色阴沉冷厉得像雷雨欲来。
他说得平静,殊不知这是对张玫的致命打击。